么吗?”医生回过头不满地看了眼那个据说是家长的男人,那男人长得太凶了,吓到了她的病人。
    “我在看着闫乱......”褚时雨说话,他头还疼着,似乎与语言有关的神经反应变得特别慢。
    “OK,我来说一下你的情况,因为被打到脑部,有脑震荡和轻微颅内血肿,不过问题不大,未来的两周内要保证充分的休息,减少刺激性因素;具体的治疗方案我会在你出院的时候列出来给你。”
    女医生十分敬业,又给懵里懵登的褚时雨检查了后脑肿起来的地方和瞳孔之后才离开。
    “老师......”闫乱一脸心疼:“你还晕吗?”
    褚时雨呆呆地看着闫乱,他能记起之前的事,那时候他正盯着闫乱的表演呢,然后脑后突然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猛地打了下,眼前一黑,晕得干脆利落。
    “这是怎么回事啊?”褚时雨压着小小的眩晕感,对这个古怪的恶**件发出了他目前能表达出来的最大疑问语气。
    “是......我爸......”闫乱几乎是咬着牙在说,他回过头无语地看了眼闫罗汉,闫罗汉背着手走上前,居高临下眯起眼睛打量褚时雨,语气比他的表情还要横:“你是我儿子的老师?”
    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