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根本不是温柔的代名词,而是冷漠,什么都无法换来他的情绪起伏,他像被包裹在透明蛋壳里,他看见一切,可他和一切都保持距离,一切都与他无关。
“忘记你那些不成熟的感情,我没功夫应付你。”褚时雨的话音落下,仪表盘延迟的熄灭的灯光也暗了下来。
“现在,下车,回去睡觉。”褚时雨的耐心不多,他打开车门,看了眼微微低着头却不动的闫乱:“还不走吗?”
闫乱一颗少男心此刻稀巴烂着,就像春天里的嫩芽,刚发出一点儿芽尖,褚时雨就直接从根给他刨了出来,不留情地铲除。
闫乱抬了抬头,黝黑的眸子里有些许的幽怨和倔强,他甚至想朝褚时雨翻个白眼,想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心,明明自己还没表白、甚至还没表达出多少明显的好感。
闫乱下了车,耷拉着脑袋跟在褚时雨后面,保持一米的距离;小区路上很多遛狗的,吵得不行,直到走到了比较安静的地方,闫乱才开口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褚时雨回头看了眼他:“别人我一般不会搭理。”
言下之意就是,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搭理你了,谁让你现在是我学生呢。
“这几天不用去我那里了,自己在家里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