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腿上,自己手上沾了点烫伤膏,轻轻抹上褚时雨的手背。
褚时雨下意识把手往后缩了下。
闫乱抬眼看他,褚时雨的眼睛、鼻尖、嘴唇都有些红。
“很疼吗?”闫乱问,像是在问第一次学走路而摔跤的小朋友。
褚时雨点了点头,他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阵阵的酸意涌上眼眶,他眨了眨眼,两道眼泪就那么滑了下来。
闫乱第一次看褚时雨哭,他的注视有些用力,用力里包含的却是浓浓的歉意和心疼,他声音更轻了,仿佛这样褚时雨会少疼一些。
“我边涂边帮你吹,你忍一下,好吗?”闫乱的喉结滑动,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
褚时雨又点了点头。
闫乱轻轻吹着那红成一片的手背,然后手指在上面匀速而温柔地抹着烫伤膏。
抹好之后闫乱把褚时雨的手放在靠垫上,又拿了面纸过来,褚时雨眼里还含着眼泪,目光发着虚没有焦点。
“涂好了。”闫乱心里一阵又一阵心疼后悔,他把面纸递过去:“给你擦眼泪。”
褚时雨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看了闫乱一眼,语气却任性着,甚至带着哭腔:“不想擦。”
闫乱点点头,把面纸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