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杯放进冰箱,然后去洗手间刷了牙,又用冷水洗了遍脸,然后洗了第二遍、第三遍......
“你在做什么?”褚时雨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似乎是不满闫乱还不进去。
草啊......闫乱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也不知是用作感叹词还是动词......
闫乱走进褚时雨的卧室,褚时雨已经上了床,他靠在床上,背后有个垫子,手里拿着一本书,他睡在床的右边,左边的位置空着。
“关门。”褚时雨眼睛抬都不抬地命令。
闫乱做足了心理准备,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我睡哪?”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闫乱半羞涩半洒脱地问。
褚时雨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那个空位:“我这张床很大,睡两个人足够。”
闫乱点头,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充满了仪式感。
走到床的左边,然后坐在了床上,脱下拖鞋,再整个人上床。
褚时雨甚至还特地在他那边放了一个枕头。
太周到了吧?!
闫乱安静地躺在床上,卧室里只亮着两盏灯,一盏夜灯、一盏褚时雨那边的床头灯,过了不到十分钟,褚时雨有些烦躁地合上了书,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