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围在一起讨论“闫乱真的给钱小越买卫生巾了”这件事,大家调侃得不亦乐乎,只有闫乱不知怎么了,情绪看起来很低沉,不大高兴。
笔试课下课之后机构的门铃响了,离门口最近的虞旦跑去开门,开完门一嗓子吼得几乎全机构都听得到:“褚老师!有人要咨询培训的事!”
机构总共十来个人,所以有新的人来时,一群漂亮的大城市高中生们全都会跟没见过世面一样涌出去看热闹。
除了闫乱,他坐在教室角落里玩手机,几个APP划来划去,整个人像被罩在一个诡异的矩阵里,出不去、也没办法静下心来。机构的冷气开得很足,可他依然觉得心烦气闷。
很快那些涌出去看的学生们回了教室,三三俩俩讨论着。
“这时候学不会来不及吗?”
“说是已经高三毕业了,打算复读一年?刚刚褚老师问她高考成绩,考得很好哎,怎么想不开要复读啊?”
“很聪明吧可能,所以应该来得及。”
“不过还挺漂亮的,那种特别清纯的感觉。”
......
“你们在说什么?”闫乱抬起头,有根神经古怪地把这些讨论和某个人连在了一起,没有缘由,就是觉得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