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福央:“你说的是最后一大题?”
    福央点头:“是啊。”
    “最后一大题你直接可以心算出来吗?”闫乱无法相信,数学最后一题的难度很多时候都已经到达了奥数难度,或者更甚,反正一般学生在高考遇到最后一题基本直接放弃。
    福央不解:“不然呢?”
    闫乱终于有点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是梁溪大学最年轻的正教授了,这什么脑子啊,怎么长的啊?
    闫乱在感慨的同时默默记下了答案,又把试卷移到倒数第二题的位置,这次主动把手机往福央面前推了推。
    “三分之一。”没到一分钟,福央又顺利把答案说了出来。
    无聊的福央和闫乱两人心照不宣地玩起了你报答案我来记的游戏,一直等福央把数学所有大题答案报完,晚餐才即将结束结束。
    褚时雨的脸有点红,他很久没喝红酒了,也有些小瞧红酒对自己的威力,今天喝得有点多,以至于他放在餐桌上的手都有些无力,大脑更是昏昏沉沉。
    褚时雨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两下,闫乱眼疾手快扶住,对面的钟绛也站了起来:“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去。”
    费贵看了眼钟绛,眸中带些调侃,却没说话。
    在离席的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