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一直走到小区外一座大桥的桥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闫乱才打破了自己一晚上保持的沉默冷酷人设。
    “你出去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吗?”闫乱开口。
    褚时雨低着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脚底的湿泥和碎草:“有点事...”
    闫乱转头看向褚时雨:“就是不能告诉我,对吗?”
    褚时雨轻叹了口气,点头:“我就去三四天,很快回来了。”
    “是要瞒着我出去和别人约会吗?”闫乱话里带着些酸,不高兴地问。
    褚时雨没忍住笑了,他冲闫乱摇了摇头:“你想什么呢?”
    闫乱饱满黢黑的眼眸此刻看起来有些忧郁、也有些烦躁:“我很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但我也知道,这样不正常,我们还没到那种可以互相知道所有秘密的关系。”
    闫乱说得真诚又烦恼,他的目光很深刻,让褚时雨的心脏像被春水的涟漪一下下划过、发着软。
    夜晚的桥边很安静,只有树叶在簌簌作响,闫乱看着褚时雨,突然道:“我昨天真的梦到你了,没有故意调戏你。”
    褚时雨刚刚还在满心歉意,对闫乱那样无力又烦躁的状态有些心疼;但在闫乱又提到那个梦的瞬间慌乱了,他现在没有对着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