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拍我就放狗咬你们了。”闫乱终于生气了,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也低、透着危险。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往后默默退了一小步,那狗看起来挺彪悍的,浑身都是肌肉,每一块肌肉都凶凶地隆起着,看起来很吓人。
“可我们喜欢你啊!”“你怎么可以放狗咬我们?”“这就是你的不乱吗?好可爱啊”......
女孩们三三两两哭诉抱怨着,闫乱眸色幽深,像一涌地表深处的泉水,仿佛要用漩涡将人绞死。
可他能展示的也只有愤怒,他倔强地站着,既不可能真的放狗咬人、也冲不破这人墙,他感到无望和窒息,眼前是闪光灯、一个个镜头;耳边是不绝于耳的讨论和快门声,像是数以万计的苍蝇围着自己,让他觉得烦躁厌恶又有些恐惧;闫乱觉得自己像个展览,谁都能来给他拍几张照片,可他动不了,他无能地被围困着。
“滴滴!”人群身后突然响起汽笛声,汽笛声响起的瞬间闫乱左边那堵人墙里出来发出一声声的抱怨责骂:“车往这儿开干嘛?”“这儿是广场啊!保安呢!”“别开了别开了!再开撞到人了!”......
可那车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一意孤行地朝闫乱的方向缓缓开着,人墙只能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