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完全没有逻辑关系,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要他怎么跟闫乱解释呢?
“嗯,好。”闫乱的表情由愠怒变得难堪,自己没有资格知道褚时雨回来的原因,但还是没有分寸自作多情地问了他。
褚时雨看到闫乱眼睛里的受伤和黯然时心里猛地揪痛了下,他下意识站起来,说得艰涩却真诚:“闫乱,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是我也还没想清楚到底为什么。”闫乱点了点头:“好,那我回去了。”
闫乱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褚时雨的解释更像是某种搪塞,闫乱不懂。
可他也懂得了一件事,就是自己现在依然在强人所难,他对褚时雨的那些关心和特殊,褚时雨不需要。
办公室里站着的褚时雨怔怔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拥有了把一切弄糟的能力,他想追出去再跟闫乱解释一遍,把闫乱离开时藏不住的难过抹掉。
可他做不到,他自己也深陷某种煎熬和徘徊之中,自顾不暇。
国际学校的校庆在十一月的第一个周二举办,这个校庆在往年一直就是学生和学生家长参加;但今年校庆之前有学生把节目表传到了网上,闫乱要上台唱歌的消息迅速在广大粉丝中传开,国际学校校庆晚会的客票价格突然水涨船高,高到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