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孩在学校的校庆上有段表演,有些梁溪和周围城市的人也凑这个热闹,利用关系和人脉去得到一张国际学校校庆晚会的入场券。
周一的晚上褚时雨在咸鱼上看票,有些票价已经被炒到了一万五,褚时雨问了好几个票贩子,最终才确定和其中一个票价一万二的说好早上九点在国际学校附近一家星巴克面交。
褚时雨好几次想问下闫乱,是不是有给自己留一张票,但又觉得不太好,自己答应了闫乱会去看就得自己去,怎么还能麻烦闫乱。
而与此同时的闫乱书包内层隔袋里一直放着一张校庆晚会VIP席位的票,那个席位的票都是给国际学校的股东和家长协会成员的,闫乱好不容易让钟惜帮忙拿到一张,还帮她签了两百多张签名照。
但褚时雨没来问他,甚至明天校庆都开始了,褚时雨连一条消息都没发给他。
是忘了吗?还是不打算去看自己表演了?
闫乱没有办法问,他可以无止尽地自作多情,跟他说我给你准备了票、跟他说我的节目是倒数第三个、跟他说我还改了几句歌词,关于你的......
可这样的自作多情褚时雨不需要,闫乱逐渐明白成人世界的规则,他用所有的情商去寻找那个分寸感,于是周一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