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一边往外走一边给褚时雨指引,语气温柔里透着焦急。
“好。”褚时雨乖乖答应,他退离汹涌的人群,寻找闫乱说的那条小路。
“嗯,你注意开手电,不要摔了。”闫乱也往后门口赶:“我没法去大门口,会被堵住,但我在后面等你,我快到了。”
“嗯。”褚时雨回答着闫乱,与其说回应不如说这一刻的闫乱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依靠和指引,他想时刻感受到闫乱的存在。
那条小路不大好找、也不大好走,褚时雨深一步浅一步地往后门口走,闫乱能听到电话里他的呼吸声和越来越远的噪杂人声。
“你别着急,我一直在这里,你走慢点。”闫乱忍不住说,那条路本身是没有的,是学生偷跑出学校踩出来的,今天又下了雨,路上一定坑洼泥泞。
“好。”褚时雨喘了两口气:“我快到了。”
两人就这样拿着电话时不时说两句话,十几分钟后褚时雨终于走到了国际学校隐蔽的后门,闫乱早就在路灯下站着,隔着门看着从黑暗处走出来的褚时雨。
褚时雨不怎么好意思抬头,从土路走到水泥路,脚步却更慢了,他一小步一小步走到后门口,走到和自己隔着一扇栅栏门的闫乱面前。
“老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