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我锁了。”闫乱的吉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吉他弦和空气共振发出微弱的声音,声音高低和褚时雨喉咙里细碎的呻.吟声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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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个月十八岁了。”闫乱把头搁在褚时雨肩膀上,声音沉沉的带着喘道。
褚时雨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肤可能都红了,他沉默着不说话,闫乱轻咬住褚时雨被他扒下衣服的裸露的肩膀:“十八岁的乱乱就可以把老师吃掉了。”
“好了......”褚时雨根本接不了闫乱的招,他臀部那逐渐冷却的黏液似乎还烫着自己,让他情动、也让他失控:“你放开我吧,待会儿......”
“哎?门怎么锁住啦?”隔音门外传来梅久的声音,声音被墙和门挡住了大半,只传进来一点点,但褚时雨还是听到了,他紧紧抿着唇,然后用力推开闫乱。
闫乱呼吸依然深长,他腮帮子鼓了鼓,正咬着牙克制自己还想覆住褚时雨的欲望。
“砰砰砰!”隔音门被梅久用力敲响:“里面有没有人啊!”
“我在练。”闫乱声音高了些,夹杂着些许烦躁,他看到褚时雨迅速退开,眸中带着对闫乱的责备把裤子穿好,闫乱也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