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闫罗汉和那位大伯的语气和状态中,他知道这次大概是个大事,也大概像闫罗汉所说的那样“真的栽了”。
闫乱没再回练习室、也没去吃晚餐,他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白锡望吃完晚饭后回来洗澡,发现闫乱已经把一个不大的行李箱收拾好,正在拔手机充电插头,肩上斜挎着一个书包。
“你什么情况?”白锡望嘴里叼着牛奶,兴冲冲走过来看一脸凝重的闫乱。
“我得回趟家。”闫乱声线有些沙哑,他把充电线放进书包,将书包的拉链拉上,拉起行李箱就往外走,白锡望横跨一步立刻挡住闫乱:“咋回事啊?你家出事了?”
闫乱停下脚步,眉眼间划过不耐烦:“嗯,你别跟褚老师说,我自己跟他讲。让开。”
白锡望看着闫乱完全低沉凝重的状态,说什么也不挪开:“你家里什么事这么着急?过两天就得复试了,不能缓一缓吗?”
闫乱咬了咬牙:“缓不了,你让不让?”
白锡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闫乱一把推开,他没来得及准备,脚下不稳就摔在了床上,闫乱径直出了门。
白锡望很快小跑着跟上去,闫乱走得飞快,快到电梯时白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