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看着熟悉的深蓝色窗帘、银白色的金属吊灯,大脑渐渐明晰,自己是回了古塔。
“醒了?”房间门被打开,漂亮清纯的老师站在房间门口,腰上系着不知哪儿来的围裙,眼睛亮亮地看着闫乱。
何止是醒了,是哪儿哪儿都醒了。
闫乱冲褚时雨点头,褚时雨笑了下:“那你可以起床洗漱一下,我准备了一些早餐。”
“好。”刚睡醒的闫乱声音有些沙哑,他目光由迷懵转为清醒,再渐渐深邃,闫乱看着褚时雨转身朝厨房走,身段清瘦,腰细臀圆腿长。
离自己的生日,还有一天半。
闫乱很快就起了床,洗漱结束后他把厨房里已经将培根装好盘的褚时雨压在了案台上,闫乱用力摁着褚时雨的腰,嘴唇狠狠啃咬着褚时雨的那两瓣柔软湿润,像是久旱逢甘露,几乎要把褚时雨整个人吮到失魂。
到后面褚时雨几乎浑身都软了,他挂在闫乱身上,与闫乱唇舌相交,抬着头接受闫乱强势又亲昵的进攻,喉咙时不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唔唔”声音。
闫乱在早餐前享受了一餐比早餐更餍足的美味。
褚时雨红着嘴唇红着眼睛将给闫乱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声音沙沙的:“吃吧。”
闫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