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来,他甚至没有哭。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习惯了这样,习惯了闫罗汉和监狱的不解之缘;但也有可能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没大事、没大事。
但直到他真正走进森严阴冷的监狱,天空低垂着,通往真正监狱区的偌大的水泥场地上没有一丝人声,只有风呼呼地刮着,像是在哭。
直到这一刻,被闫乱深埋心底的恐惧和害怕才终于拨开那层蒙雾,重重击打着他的心脏和大脑。
闫罗汉要在这种地方呆一辈子吗?这里会有阳光吗?
外面那堵厚厚的高墙上布满了电网,看着就令人压抑。
闫乱快走了两步,一把抓住褚时雨的手,褚时雨停了停,那王检像是没看到一样,依然笑着给他们引路。
终于进了狱区的房子,王检领着闫乱和褚时雨到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让他们稍等片刻。
办公室只剩下两人,闫乱紧紧握着褚时雨的手,目光直直地看他,语气透着难受:“我不想让我爸坐牢。”
褚时雨上前一步轻拥住闫乱,手在他背上拍打着:“会没事的。”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那王检没跟过来,出现在门口的是穿着囚衣的闫罗汉。
闫罗汉脸色有些难看,眼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