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表象蒙骗,声音冷冷的:“你装个屁啊,有人说你要被枪毙了,是不是真的?”
闫罗汉把茶叶咽了下去:“放他娘的屁!”
说完闫罗汉看向闫乱:“儿子我跟你说,你别信外面人说的话,谁的都别信,你爹顶多是个无期,在里头表现好点还能弄个减刑什么的,听说最近你还给我造出挺大动静?哎爹很感动啊,但没必要,你好好活着就行了。”
闫乱眼睛红着看闫罗汉故作没事地大声说话,他嘴角有伤,张一次口伤口就会撕疼一次,但他说了那么多,伤口已经开始流血,顺着下巴滴下去。
闫罗汉伸出手臂擦了擦下巴上的血,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听见没?没必要闹。”
闫乱一颗心彻底泛凉:“没办法了吗?老师说闹大了会有人来查的。”
闫罗汉自嘲地笑了下:“强龙难压地头蛇呀,你那老师,有点背景吧,这王检可是反渎局局长,明年还得往上升呢,能把他找来当个领路的,不简单。”
闫乱心如死灰,他盯着昔日意气风发而此刻落魄颓唐的父亲,嗓子哑了哑:“他不仅是我老师,我在跟他搞对象的。”
闫罗汉皱了皱眉:“什么玩意儿?”
闫乱的语气透着股告知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