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找错人!”一个保安说。
“校长不说了吗?最高的那个,站着一动不动的,就是他就是他!”抓着闫乱疾步向前的保安自信道。
闫乱被保安这样大力抓着,突然觉出一丝感动来,虽然往前推进的脚步都以十公分十公分迈着,但好歹是能往前挪了。
“闫乱!闫乱啊啊啊我好喜欢你啊!我爱死你啦!”
“乱乱呜呜呜好帅啊我的乱乱!”
“闫乱能不能看一下镜头啊!我们这边是新民社!”
......
周遭人声混杂着外面马路上的车声沸沸扬扬,褚时雨坐在酒店里看电视上的实时直播,A影门口到外头一条马路都堵得水泄不通,人群里此起彼伏的“闫乱!”“乱乱!”不绝于耳,记者站在不远处的镜头前拿着话筒对着摄像机道:“今年A影的校考不同往常,除了广大有影视梦的艺考生们、除了像往年一样有热度和影响力的童星们,还有闫乱,他去年年末在网络上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却充满炮火的战争,他引发了全民讨论,从被所有人讨伐、到被所有人道歉,再到短短一个月内重回顶流,甚至比以前更......”
褚时雨按灭了电视,手机上收到A影校长的消息:闫乱已经接进来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