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眼眶发着红,眼睛里是一层又一层迅速蒙上的水,闫乱的呼吸不稳,因为走得很快、也因为在哭。
闫乱伸出手狠狠擦了一下眼睛,但他无法控制泪腺的高效工作,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着。
“闫乱!”褚时雨一把将不理自己的闫乱抱住,他的心脏像被无数根针扎着那样疼,闫乱的眼泪似乎要把自己浑身的氧气抽干,让褚时雨觉得痛苦不堪。
“闫乱,对不起。”褚时雨伸手搂住闫乱的脖子,他耳边是男孩努力控制的抽泣声,闫乱哭得内敛,除了喉间换气,再没有任何一点声音。
“我不知道要去几年,对不起,可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我没有和你商量,我也知道你会生气、会不理我。”褚时雨遏制住自己也上涌的泪意,他轻轻抚摸着闫乱的后脑:“可我没有办法了,我发现我只能这样来保护你。”
“可我不需要。”闫乱的声音冷、带着重重的鼻音,他一下子哭得太猛,眼白上泛着红血丝,他把褚时雨推开,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已经决定了是吗?只是告知我,并不是商量。”
褚时雨张了张嘴,他是想商量的,想商量等他回国后的打算、或者等闫乱去美国找他......可褚时雨突然说不出口了,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