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褚时雨把额头贴在闫乱的手背上,他低着头,紧紧握着闫乱的手,像磁铁的两极那样,一点都不想松开。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时不时的抽气声和仪器发出来的“滴滴”声,半个多小时后褚时雨才离开病房。
闫罗汉没多说什么,褚时雨对他们家有恩,但在闫乱的事情上,闫罗汉对褚时雨也有怨,两者抵消,让闫罗汉没办法再多要求褚时雨做些什么,也没立场去问褚时雨以后该怎么打算。
绍晴一下午的工作忙完后第一时间回了医院,她在医院停车场草草吃了两口晚饭便下了车,却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从住院部走出来,第一眼绍晴没怎么在意,但大脑似乎被电了一下,她猛然再次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正走向那辆车牌为首B2开头的车的人。
“上车上车!”绍晴转身又上了车,命令司机立刻再次启动车子。
“跟上前头那辆辉腾!”绍晴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神情紧张激动。
车里的其他人纷纷好奇:“怎么了绍晴姐?狗仔吗?!”
绍晴觉得自己嗓子发紧,司机也迅速调转车头,尾随那辆车出了住院部的停车场。
......
闫乱在三天后醒来,比医生推测的清醒时间还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