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快步走着,也不管褚时雨在后面着急地跟着,他把枇杷往会客厅外的小房间里一塞,将两个房间之间的门迅速关上,闫乱很快转过身,一把拽住褚时雨的手臂,将他往房子的另一边拖。
    褚时雨根本抵抗不了闫乱的力气,而闫乱后脑处还包着纱布,他更是不敢挣扎太多。
    “阿姨,你哄一下枇杷!”褚时雨只能吩咐保姆,话刚说完就被闫乱拖进了餐厅。
    闫乱“砰”地关上门,等两人都停下脚步,闫乱的眼眶已经发红,眼中也猩红着,显得十分不冷静,像随时随刻都要发狂一样。
    “是你的种?”闫乱说话很不客气,他死死盯着褚时雨,眼睛一眨不眨。
    褚时雨喉结动了两下,然后他垂下了眼,脖间的皮肤上还有刚刚闫乱啃咬出来的痕迹,其实很淡,但闫乱就是觉得触目惊心。
    “你对着女人能硬得起来?”闫乱语气带着恶意和嘲讽,心中却像是船只撞上了冰山,只有绝望。
    闫乱的追问和咄咄逼人只是为了掩盖自己完全无法面对这件事的恐惧和窒息。
    枇杷和褚时雨长得很像很像,像把褚时雨的脸缩小,再加上两坨肉肉的婴儿肥。
    “你结婚了?”闫乱又问,他问得漫不经心,把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