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抱着枇杷哄,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大袋子走出座位,他从大袋子里拿出一个一个很精美的小包装盒,逐个逐个发给这个舱的乘客们。
    “抱歉,宝宝害怕坐飞机,这个盒子是我准备的旅行包,里面有耳塞和一些其他小礼物,实在打扰了。”
    褚时雨态度很好,长得又好看,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接受了他的旅行包,并表示理解。枇杷还哭着,虽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看得出来飞行真的影响到他的情绪和精神,让他无法平静下来。褚时雨一圈发完之后终于走了回来,他走到闫乱跟前顿了下,看闫乱戴着耳机,看样子在睡觉便没有打扰他,而是兀自回了座位。
    可站着还好,刚一坐下枇杷的哭声又高了起来,褚时雨一边安抚着完全无法安静的枇杷,一边又从袋子里拿了个旅行包出来。
    “闫乱。”褚时雨轻轻叫了一声,如果闫乱在睡觉势必不会听到,但躺在座位上的闫乱动了动,朝褚时雨转过了脸,闫乱摘下口罩、又慢悠悠摘下墨镜,正张着嘴冲闫乱哭的枇杷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个人他认识!
    枇杷顿时就忘记了哭,愣愣地看着闫乱,闫乱朝褚时雨伸出手,像在要债。
    褚时雨低下头,把手里的旅行包放到闫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