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按下通话按钮闫乱又会迅速挂断。
他的想念和爱被责任与道德压制着,在拨出电话的那瞬间到达顶点,父母、姐姐,甚至家里的佣人们对他灌输的那些观念通通在大脑中洄游。
“你怎么和他解释孩子?”
“你要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回国吗?他还没断奶,长期奔波很容易夭折。”
“异地恋?你见过有异地恋其中一方在异地恋过程中生了个孩子的吗?”
“你不能既做不好一个好儿子也不做不好一个好爸爸,你已经不是个好的男朋友了。”
......
最后那句话是褚悠对褚时雨说的,褚悠每次都在为他考虑,每个说法似乎殚精竭虑为了枇杷和褚时雨,但得知真相之后,褚时雨终于反应过来,那些表面上一切都是为了他着想的话术,追根溯源都是为了她自己。
“可是我好像......慢慢没了勇气。”褚时雨说,他又喝了口红酒,眸中已经有了绯色:“闫乱,谢谢你还在等我。”
褚时雨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闫乱:“我以后会勇敢一点的,你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褚时雨已经有些醉了,此刻的他透着娇憨,又委屈地说着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