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口,流了很多血,所以喻烟在这件事上格外注意,无论如何也不许原釉乱动的。
原釉懒洋洋的,眸光有些涣散:“烟烟,闭嘴好不好。”
这话不是命令,而是商量的语气,声音发哑,显然是疼得厉害。
他那一刀虽然险些刺中要害,有够深的,何天朗给喻烟形容过,这种伤能疼得人哐哐撞大墙。
原釉这么给面子,喻烟自然是老老实实地听话。
窗户半开着,白色的纱窗扬起又落下,屋外雷声阵阵,看这样子,又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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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家老两口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对视了一眼便默契地退出来。
何穗芳盯着老头子:“这下怎么办?你去跟他说?”
原承野颇为无奈。
“我都说了不能由着釉釉的性子来,你偏不听说他有分寸,结果闹成现在这样,”何穗芳说着,忍不住心窝子痛,“要不是运气好,那一刀能要了他的命!就为了个非亲非故的丫头?”
原釉生日当天为了喻烟撂下亭山庄园那一大家子,让原兰汶颜面尽失,她不敢责怪儿子,只能拿赵焕闻撒气,怪他引狼入室,有心害她。
两人针锋相对,越吵越凶,原兰汶气疯了,竟然跑去厨房拿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