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啊,他俩谁是狗屎,谁是屎壳郎啊?”
江宴挠挠头,憨厚的笑了笑,“就是个比喻啊。”
白里香这么多天,从没有这么开心过,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白里香蹲在地上笑的发不出声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她是真的哭了。
江宴拍拍她的背,没有出声,也许她真的的需要发泄一下。
“阿香,一切都会过去的。”
白里香明白。江宴什么都知道,他又什么都不能说。白里香哭过站起身来。
“我没事了,太晚了,快回去吧。”白里香吸了下鼻子,拍了拍江宴扶在她胳膊上的手。
“好吧,一个人静静也好,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江宴离开后,白里香背看着墙面,专注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无助,孤独,乃至饥饿这些又都算什么呢?
白里香擦干眼泪,“我为什么要受你们欺负,我也是人,凭什么就比你们低上一等!”
白里香发狠似的跺了下脚,昂着头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