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夕拿着一包香烟走出了教室。紧接着夜未泽和江宴也走了出去。
乐夕坐在操场的草地上,一只接着一只地抽着香烟。心中难过到了极点。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看着吗?什么都不做吗?我真的很想去杀了那个女人”夜未泽坐到乐夕身边的草地上说。
“我们只能这么看着,别的什么都做不了,阿香的监护权不在我们这,阿香目前还摆脱不了那个女人”江宴坐在乐夕对面的草地上,抽着香烟,很理智的说。
“如果我们找外人把那个女人揍一顿,是不是心里很感觉好受点?”乐夕十分恼火地说。
“可以啊,那个女人挨揍后,回到家就把火往阿香身上一发就好了。倒霉的还是阿香”江宴依旧理智地提醒乐夕说。
“我宁愿被打的是我,不是阿香,这样我的心就不会痛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能无力”夜未泽很伤心绝望地说。
接着,夜未泽和江宴还有乐夕,在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三个就这样沉默地坐了一节课。
熊美玲用酒瓶砸伤了白里香后,就躲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熊美玲在砸白里香的那一瞬间并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那一瞬间她并不是不清醒。她只是觉得自己心烦,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