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是的,我从那天起开始喜欢男生碰我,我每天都很期待骆浩的邀约,我和他的关系一直维持到他工作的第四年,有一天,骆浩忽然来找我,他趴在我的床沿上,吻了我很久,才对我说,他看电视,说我国的西部有个很是神秘的地方,他想要去看看!我当时以为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旅行,就没有太在意,谁知第二天,我收到了骆浩的信息,说他辞了工作,买了家当,买了辆二手车,已经上路了。”饭饭脚边已经扔了很多烟头,但是还在继续抽着。
“他没有和你说嘛?”乐夕问道。
“没有,后来他到了那里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是因为怕我担心才没有告诉我,还发来了照片,脸很红,在一个湖的旁边,穿着件黑色的风衣,谁知那竟然是我最后一眼看他。”饭饭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但是他全然不在乎。
乐夕把口袋里的纸巾拿给饭饭,说道:“他怎么了?是不是不会来了?”
“不是,我不知道他一直吸食不好的东西,他想戒掉的,但是一直没有办法,所以在困惑面前,他放下了我,选择了结束生命,但是他不想在自己下熟悉的地方,他怕自己的父母抬不起头,怕我会去找他,所以才会离开。”饭饭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乐夕。“夕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