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漆好笑地说。
半夏脸又红了红,不过也不甘示弱地反击:“出去看看?就穿着你这身病号服?”
“那又怎么样?”傅泽漆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不以为意,“你男人穿什么出去,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半夏被他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的确,这身傻不拉几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竟然就如同穿西装打领带一样,完美得无懈可击,这个男人,不管穿什么都是那么有气质。
“你才不是我男人。”半夏翻了个白眼儿,嘴里嘀嘀咕咕。
“你说什么?”傅泽漆眯起眼睛,眼底散发出危险的暗芒,长臂一伸,就把她揽在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你再说一句试试?”
两人太久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时候,被他这样抱着,半夏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还带着一丝微微的恍惚。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他想要的,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能够陪在彼此身边,然后两个孩子也在他们的身侧,一家四口幸福地生活。
“嗯?怎么不说话?”傅泽漆看她怔怔出神,不免有些不满,强制性地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