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这喝着,有什么事儿直接喊我一声。等我娘回来再好好陪你聊聊。”
    说起来那孙氏已经五六十多岁的年纪,任谁也不会认为她跟男人有一腿。再者,孙氏又从事着媒婆这一职业,谁都知道,她能像个男人一样陪客人喝上一两盅。
    萱娘不一样,萱娘还年轻着,看着没有人盯哨,实际上众人的耳朵都在听着呢。且不说,这是在古代,哪怕是现代,萱娘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她是实在是不爱好陪酒。
    萱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着,赵银虎的脸冷了下来。
    “放肆,不过是让你陪我喝一杯,又不是陪睡,清高个什么。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个村子里,有谁敢驳我赵银虎的脸面。
    今天必须得陪我把这种酒喝了,不然就别想走出这个大厅的门。
    萱娘啊,遵守妇道是好事,但过分推脱,可就是不解风情了。
    你娘不在,不过是让你陪我喝一盅,这门还是大开着呢,你担心什么?这一杯喝了,我定然不再勉强你。
    今天你若是不喝,我跟你娘的生意就谈不成。你可不想我跟你娘的生意泡汤吧?”
    不是赵银虎愿意发脾气,而是眼见着萱娘柴油不进,计划不能得逞,赵银虎心里焦急。原本他跟孙氏已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