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明知道她今天要过来,故意在此睡觉,故意在这晾着她,以为这样她就能退缩了吗?
萱娘走到那供桌前面,供桌上放着一个香鼎,萱娘从一袍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开口沾了一点香灰,走到三位睡着的老人面前,依次在他们的脑门上写了三个大字。
连起来读的话就是老顽童,其实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不过是香灰粘在他们的脸上,没有个两三天是洗不掉的。这是萱娘自己专门调制的胶水,俗称万年胶,不能抠,只能用水一点一点的浸湿泡透,才有可能将其擦洗干净。
写完字之后,萱娘挑了挑眉,又在旁边等着。不一会儿,一群闹哄哄的声音由远而近。
穿着统一制服的年轻子弟抬着一个担架往这厅里面走来,担架上的人也穿着同样的衣服。
子弟们开始上去接二连三的喊着三个老家伙,谁也没能把老家伙给叫醒。弟子们开始着急了,“这可如何是好,五师兄受伤了,师傅们又碰巧睡着了,难道就让五师兄这样拖着吗?等师傅们醒过来,五师兄的伤势会更加严重的。师傅们一睡至少得半天,这可怎么办呢?”
那些弟子们一个个都在嘀嘀咕咕,小声的商量着。萱娘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担架上的人,满身的鲜血,一看那血就是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