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药师证也分为有等级,李某天赋不高,只拿到了银牌药师证。家父着急已经等不了,李某只能提前出山,不过这银牌药师证也足够用来继承父业。”
萱娘听完这才一脸不以为然之色,撇了撇嘴,道:“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本姑娘可没那闲情总是在这山上呆着。萱娘若真想拿金牌医师证,定然是在外游历一段时间重新回来考。这次上山嘛,只打算拿个银牌就好。”
刚说完,那些吵闹的弟子们又回来了,手里一个个都拿着许多干净的破衣裳,萱娘从中挑了几件棉布。立马开始着手为受伤的弟子缝制伤口。
“你们有谁比较大胆?是打算以后行医的?过来帮我的忙,我需要助手!”
萱娘扫了一眼这些年轻的弟子们,皱着眉询问。其实他们太稚嫩了,萱娘不放心,不过此时此刻也是没有办法。
伤了大动脉,一个人的确是操作不来。
有好几个应答声响起,萱娘数了数,人倒是不少。她却需要个胆大的。
“处理过动物的小伤口,站到前面来。不晕血的,不害怕看见血肉模糊的,全都站到前面来。”萱娘又说了一句。
有两三个人站到了前面,萱娘看了看,看面相倒是挺胆大。就是不知动作麻利不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