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三个打算也一层一层的拆?按照他们的思维,伤口定然会被捣烂。
    “你们想怎么拆?从里到外那伤口我都缝了三层,难不成你们打算一层一层的拆开?”
    三位师傅沉默了,满脸为难。高瘦师傅也就是这里的馆长不耻下问的问萱娘:
    “萱娘呀,这个事儿我们已经考虑过了,要真是一层一层的拆伤口岂不是被我们弄烂了吗?所以你在旁边说我们操作。
    你得相信我们的操作能力,以前我们也处理过不少的外伤,虽然没有用针,但刮骨疗伤我们也使用过不少次数。这次拆线就交给我们吧。
    我们还没到那种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只需跟我们讲好注意的事项就行。大概这拆线需要注意什么?”
    见馆长如此虔诚,萱娘心软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萱娘知道这馆长是这里面最痴迷医术的一位,别看他已经年过七十,但凡萱娘,拿出一个新鲜玩意儿,他都得捣鼓半天。
    非得弄清楚来龙去脉,非得将其掌握熟练。馆长若不是老了,若不是精力没有年轻人好,以馆长的资质和天赋,他的医术压根就不亚于萱娘。
    萱娘有时候在内心也庆幸着,幸好馆长是个良善之辈,若是个疯狂的医痴,为了医术,不将人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