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其实还有的救,血还未凝固,毒也没有彻底侵入血液。但是也进入了毛细血管,想要解毒,必须得给南宫寒加温。趁着气血行运之时,用针灸之法将毒血逼出,便可解去一大半。
看了看天色,不行,已经晚了,根本就等不起了。若待他回到南宫府,他早就毒发身亡,看样子得在这山上过一夜。
萱娘无法开始拾柴生火。给南宫还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萱娘在他的周围挖了几个坑,开始生火堆。
南宫寒疑为中毒,全身冰冷,在烘烤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开始慢慢回温,身体有点热度。萱娘一直在旁边守候着等待着,等到南宫寒的脸上冒出微微的汗,这才着手施起银针。
过程很漫长,萱娘得必须反复换针才能保证毒被逼出。萱娘一边施着针,一边观察着南宫寒的脸色。还得偶尔的时候为南宫寒喝水。
不知是何时,天色早已暗下去,似乎是深夜,南宫寒终于吐出体内的最后一口黑血。萱娘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被汗浸透。
早上醒来的时候,南宫寒并未在原地。萱娘睡得很是舒坦,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南宫寒的衣衫。难怪如此温暖,竟是连他的衣服也被她霸占了。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萱娘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