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反咬一口的徐芳芳,莫说翠竹与松柏愣了,就是萱娘都无语了。
    见过无赖的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无赖的,她都险些被徐芳芳给毒死了,徐芳芳竟然还敢在南宫寒面前告她的状。
    萱娘无语地笑了笑,看到南宫寒气到发笑的样子,同情地看了看徐芳芳,本来她还念着两人好歹妯娌一场,新丧了丈夫,又被锁在茅厕这么久,让南宫寒给关几天意思意思,到不想此人竟然直接指责起她。
    南宫寒刚醒,此时更值气头上,又听闻徐芳芳如此言论,气到笑了起来,“大胆徐氏,知错不改,还妄想污蔑好人!本王看你这几天是白关了,来人,扔牢里好好反醒反醒!”
    “王爷,您不能听信此人的一在之词啊,她阴险狡诈,王爷万不可被她蒙蔽了啊!”徐芳芳大惊,急忙喊起来,撕心裂肺的呼唤声在院子中响起,眼见南宫寒脸色越来越冷,徐芳芳知道,再这么下去她就免不得要去牢里走一遭。
    想着那暗无天日的牢房,徐芳芳眼珠子快速转着,急忙挣脱赤炎的钳制,冲到南宫寒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着急火燎的道,“王爷,我实在是冤枉,萱娘之毒并非我下,是萱娘为了陷害我而做的,我也是一时气愤所以才会认下,王爷明察!”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