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憨厚的脸上布满了笑容,不动声色地将水送到萱娘面前,给她倒了一杯水转身又准备回房间里去。
见他要走,老头儿再次吼了起来,指使着憨大个做这做那,萱娘一边与老者说着话,一边留意着憨大个,却不想憨大个似乎本来就是个憨傻之人,从头到尾脸上都只有一片憨笑,不论老者对他说什么骂什么他都是一片憨笑。
萱娘借着给他们复诊的由头给老者与妇人都把了一次脉,又问起冬生现在在哪里。她自从进来就一直在留意着,却一直没有看到冬生的身影。
老者也有些无奈,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他爹回来之后那小子就早出晚归,每天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家,直到外面黑尽这才回来。
每次他想问起他究竟是去了哪里,可是冬生却是只字不提,搞得现在他这个做爷爷的都不知道自己孙子去了哪里。
萱娘笑着安慰了几句,将目光落到一旁忙着洒扫的憨大个儿身上。
萱娘笑道,“不知道这位是?”
“他啊,他是我的女婿,上门儿的,傻的很女神医不必理会。”老头嫌弃地暼了眼憨大个,转头又让萱娘给他开了些药。
萱娘早已准备好,将东西拿出来给了老者一并交待了应该怎么服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