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傻子似的,而他竟然还在大牢里嘲笑萱娘,想想还真是可笑。此时她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狱卒跟看傻子似地看着她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萱娘,而萱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牢,而她还傻乎乎的以为萱娘还在。
    “萱娘,南宫寒对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啊,只是不知道你能够平安多久。”徐芳芳阴笑着转身离开了去,消失在角落里。
    南宫寒回到府中,青衣手执一封信笺,信笺上染着大小不一的血迹,青衣脸色有些苍白,心虚地笑了起来,“主子,这……可能已经不是第一封了。”
    青衣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南宫寒的表情,只见南宫寒抬手将血信笺从青衣手中抽过,顺手将信笺拆开,里面的字迹染着血,依稀能够辩认。
    ‘着令,安定王将无头尸案作结后,立刻前往三江镇,领军前往南疆,三日之内不起程者,以叛国罪论处。’
    信上只有这么一句,右下角有一枚拇指大小的月纹,整个字迹火急火燎的,一看就是大怒之下匆忙写作。
    怒从何来?
    呵,只可能是自己了。
    “说说看,具体情况。”南宫寒走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站了这么久,还真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