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虽然只是一口气掉着,却也确确实实的还活着。
萱娘将药捣碎和了酒,将药敷在伤口上,将人包扎成一只粽子。
做完这一切,松柏的药也熬好了,萱娘亲自上手将药汤给男人服下,“翠竹,你在这里看着,若有异样速来报我。”
萱娘退出来,拉住松柏的手走到院子里,道,“松柏,南宫寒那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松柏的脸色变幻了一下,笑道。
萱娘眯着眼睛打量着松柏,她明显在说谎。
被萱娘不相信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松柏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小姐,这个事情你还是亲自去问王爷吧,我们实在是不好说。”
看着松柏跑开,萱娘更为担忧。
此人的伤很重,那些人是冲着他的性命来的,手指上有着厚茧,一看就是常年握着兵器的人,又是南宫寒的人送来神色颇为急切,此人即使不是南宫寒的人,那也是与南宫寒有关。
也不知道南宫寒那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那里出了事情!
萱娘的眼神突然一亮,转眼间又暗淡了下去,神色沉重地转身入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