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口饮下,从怀中拿出一枚精心雕琢的桃木簪,对萱娘道,“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南伐回朝之日便是接你入京之时。”
萱娘起身一直将南宫寒送到门外,将制好的药递给南宫寒,叮嘱了用法与注意事项,站在门口看着南宫寒利落地翻身上马,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直到南宫寒的马蹄声彻底消失在众人耳边,萱娘还站在门口不停,任由身边的秋风不停地吹拂着自己的青丝。
这一去,千山万水千里迢迢,不知道风几何雨几何,路遥遥,空思念却再不得见到南宫寒。
无头尸案时萱娘便已经看出,南宫寒的处境极为危险,上有父皇的戒备,下有同僚的陷害,南宫寒,你这一去让我怎么安心?
“青衣,你最擅长什么。”萱娘的声音自风中悠悠传来,惊得青衣一怔,诧异地看了眼萱娘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易容。”
“哦,易……啥?你说是啥!”萱娘大惊,转过头来一把拧住青衣的衣领,激动到不能自已。看到青衣点头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手艺,萱妇大喜过望,喃喃地直道好。
方才不过就是想要问问的青衣是擅长哪个方面,本想着青衣最擅长的不过就是剑法轻功之类的,并没有想过此人竟然会易容之术,实在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