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天的不眠不休,读医书,反复钻研,却仍旧是没有思索出任何结果。
这次的瘟疫很棘手,又事发突然,找不到源头,让她很是苦恼,因为她对于瘟疫并不了解,医书上的记载也是聊聊几笔就给带过了。
经过了五六天的废寝忘食,萱娘的黑眼圈明显浓厚的几分,整个人也明显消瘦了几分,她一日三餐吃的很少,多数的时候都是对着医书冥思苦想,只有实在是困的不行的时候才打个盹,但是也就一两个时辰就醒了。
南宫寒几乎每天晚上都来看望她,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她同意晚上来府衙,她房间的烛火始终亮着,到了第七日的晚上,南宫寒再也忍不住,来到了萱娘呢房间,只见她仍旧专心的看着医书,十分认真的研读。
“你这样不眠不休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南宫寒虽然是质问的话语,可是语气却不经意间透露出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