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脱下上衣，杜攸宁背对着窗户。晚风吹拂着她的背，让她全身毛孔都为之打开。
套上睡裙，杜攸宁索性就坐在了落地窗前。
她将脑袋靠在玻璃上，一动不动。而眼神却有意无意的撇向黑暗中的那辆车。
杜攸宁在勾引他。
没错，她记得周成轩第一次看到自己那身海绵宝宝内衣时的表情。以前她不懂，但现在想来，应该是带着男人的荷尔蒙吧。
掏出手机，她登录了以前的通讯软件。
很久没用了，也不知道上面那些有趣的人在说些什么。
“攸宁，今天过的还好吗？我很想你。”
突然，一条消息蹦出。点开对方的头像，她只看到了三个字“对不起”。
杜攸宁知道是他。道歉？
她苦涩一笑，随即回复：“你是谁？”
是周成轩，杜攸宁用脚趾想一想都知道是他。但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她的孩子就死的太不值得了！
“地上很凉，回床上去吧。”
下一条信息再回来，杜攸宁很戏剧的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像是在寻找。
她站起身，拉上了窗帘，并且将那个号拉进黑名单。
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