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端着一盒放满白绳的女人面容憔悴的站在二人面前,通红的眼睛足以证明她已经哭过了多少回。
    “我是他…曾经的病人。”
    杜攸宁见到这个女人以后,浓浓的恨意顿时消减了不少。
    “哦!那…里面请吧。”女人说者话,颤抖的从盒子里拿出两根白绳递给杜攸宁。
    正在这时,灵堂里传来了小姑娘的哭声:“妈妈!呜呜…妈妈我怕!”
    女人一听又急忙转身朝着里面奔去。
    道士们还在一味的吹吹打打,那声音异常聒噪。
    可偏偏又极为投入,好像是在演奏交响乐一般。
    女人将纸盒扔在一遍,抱住了跪在灵堂前的小女孩。
    “楠楠听话不哭不哭…”她摸着孩子的头发,可是泪水却从自己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杜攸宁看着那个孩子,圆圆的脸蛋上是齐齐的刘海,两根缏子耷拉在左右各一边。
    她抱着一个已经脏了的娃娃,像是受到过什么惊吓一样止不住的哭泣。
    五六岁的孩子,按道理来说对死亡的含义并没有真正的理解,爸爸走后为什么会哭的这么凄惨?
    女人含着眼泪,将女孩一把抱起。
    说是怕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