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
    “父皇,还请治儿臣鲁莽,没有及时向父皇禀报之罪!”
    三两句话,霎时化解一切‘误会’,更是给自己安上一个‘为君分忧’的美名。
    若是要罚,便说不过去了。
    沧澜政打量着沧澜岐,那深沉的目光、直射沧澜岐的眼底,满目的锐利、仿若要将人看穿一般。
    注视下、沧澜岐昂首挺胸、满目正色,任由打量。
    那坦荡的模样、无形的诉说着:他没有说谎!
    厉镇川立在一旁,望着五殿下、声音冷淡:
    “据查,五百名私兵乃是一等一的弓箭手,与巡逻的普通步兵相比、实力强上三倍不止。”
    五百人、便相当于一千五百人!
    “厉将军此言差矣。”
    沧澜岐不急不缓解释道:
    “他们本是普通步兵,因前段时间、顺天府发生黑衣人持剑杀人之事,我为了安全隐患、才为他们配上弓箭。”
    他望向皇上,字句认真:
    “父皇,儿臣只想为父皇分忧、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并无他心,还望父皇明察!”
    沧澜政沉下目光、笔直的盯着沧澜岐。
    暗藏私兵、便是有造反之意……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