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罢、她将碗放回托盘,用锦帕擦拭着唇角、合着口水吞咽着那抹苦涩,身子却禁不住有些颤:
    “我怎觉得……有些不适……”
    下人顿时上心: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晓……”
    二少夫人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说起:
    “近两日、服过药后,总觉得身子酸软无力,甚至有些……难以控制……”
    “二少夫人,药是张大夫开的,而张大夫一直是府内的专用大夫,您大可放心。”
    下人回答道:
    “应当是您方才产子、又遭受打击,所留下的后遗症……”
    毕竟,二少夫人才生下孩子,丈夫便与妯娌同床而眠、孩子甚至失去了父亲。
    试问哪一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二少夫人唇角微抿,眼中溢出一丝苦涩,吞咽入腹、低声道:
    “退下吧。”
    “是。”
    下人退出厢房,厢房内、顿时只剩一大一小两人。
    二少夫人望着摇篮中的婴儿,望着那与秦奕霖三分相似的小脸,思绪霎时飘忽:
    “奕霖……”
    面前、恍惚涌出男子熟稔的面庞,正温和的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