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夜捉住她纤细的食指,望向她的墨眸内、极致无辜:
“再也不要和除你之外的女子独处,太可怕了。”
他一本正经道:
“万一你吃起醋来,我可舍不得你为我牵肠挂肚。”
“你……”
三句话要皮两句。
此时,竹屋外,传来敲门声:
“摄政王、摄政王妃,干净的热水已经打好。”
言语间,门外、有桶子轻放的声音。
叶洛打开门,道了声‘多谢’,当即便拎着木桶、向内走来。
打好热水、正要离开。
屏风后,沧澜夜双臂一展,言下之意无声溢出。
叶洛放了桶子,走来,为他宽衣解带,再为他清洗身子。
洗去浑身药味,再将人扶到床上。
沧澜夜身子一沾到床榻,顿时双眸微闭、昏昏欲睡。
叶洛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睡去,这才提步、离开房间。
轻轻关上房门,还未回过身来,身后、便响起一道关切的声音:
“如何?”
只见,走来之人、乃是杜长老。
“泡了药、扎了针,”
叶洛回过身、道:“此时、已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