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的将会是沧澜。
拓跋冠虽然心知,可他就是看不惯这惺惺作态、狐假虎威的沧澜岐!
沧澜岐又岂会看得顺眼拓跋冠?
两人相看两相厌。
北宫战不禁额头,颇为疲惫的叹了一声:
“难道你们便不关心,今夜、沧澜夜寻我作何?”
噌……
两人先是一怔,随之望来。
“沧澜夜城府极深,不好对付。”
沧澜岐沉声:
“今夜,他不过是想摸摸底罢了。”
“五殿下所言不错。”
北宫战当即扬手,作出‘请’的手势。
两人会意,一边说、一边向内走去。
进入书房。
“今夜、除却饮茶外,沧澜夜还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无论我们何时进攻,他……”
北宫战回想男人那淡然从容、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腾起一丝忌惮:
“他都在燕南等着……”
他仅带了五千兵,说等着他们五万人……
他是那般淡然、那般从容,就像一道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触不到极点、摸不到底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