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皇兄何尝不让自己轻松些?”
轻松?
曲谨没有抬头,沉声:
“一日为君、便需肩负起整个北寒,朕一旦歇下,北寒的江山、社稷、百姓、民众便置于危险之中,朕又何尝能歇?”
曲兰唇角微抿。
他这是在告诉她,她不止是他的兄长,更是一国之主、是整个北寒的皇上。
更深一层,他在告诉她,他不能像她一般、儿女情长……
气氛突然有些沉……
望着忙碌中的男人,她忽然道:
“沧澜北寒和平、百姓安逸、求之不得。”
曲谨点头:“嗯。”
“不过,我却不得不对那叶洛刮目相看。”
“嗯?”
“自古以来,对于战败国,胜者无不是进行搜刮、索要巨额赔偿款、割城割地息事宁人,沧澜得到多国支持、再加之沧澜岐叛国,完全能够灭了北寒,可他们不但没有、反而亲自前来、签订和平条约。”
曲兰睨向他:
“皇兄、难道不觉得奇怪?”
曲谨笔锋微顿。
如此说来、着实奇怪。
可、指不定沧澜国一心要和……
可换作是他,他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