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众人:
“今夜、乃是两国之宴,看着这番其乐融融、载歌载舞之象,朕心甚慰,只是、苦了边境的百姓们……”
与南浔国相连接的边境,百姓们日日难安。
秦易执着精致小巧的白玉杯,漫不经心轻晃着杯面、薄唇轻扬:
“沧澜皇之心,我皇亦是同之。”
沧澜边境不安,南浔的边境又岂会安宁?
沧澜萧望向秦易,笑意不达眼底:
“听闻,南浔渔民在燕江划出了一道分界线,沧澜的渔民一但越线、便会被抢去渔船、打的半死,此事、南浔国不管管?”
“嗯?”
秦易不解的挑起剑眉、疑惑道:
“竟有此事?”
他状似什么都不知晓般,道:
“小王倒是听闻,沧澜渔民在燕江上游投毒,害得燕江下游鱼死虾亡、无数渔民无法养家糊口、苦不堪言。”
沧澜萧顿时蹙眉,投毒?他怎不知?
座中,大臣站出:
“皇上,燕江乃串连两国之大江,燕江之水更是孕育两国生灵,若是水中有毒、得需要多大量的毒药?再者、也从未听闻南浔国大量死人呐?”
秦易指尖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