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话一出，男人脸上的神色顿怔。
瞬时，秦姝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不对……
昏暗中，她极近距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看清那双含着暗光的眸子，以及喷洒在脸颊上的呼吸，略带凉意，似乎在无声的象征着他的情绪一般。
她……说错话了么？
她缓缓握起双手，酝酿着语言，正欲再次开口时，男人已道：
“我本该是已死之人，是我娘，是她给了我生命。”
男人口中的生命，不仅仅是生养的生，更是暗含着另一层意思。
倘若没有娘，他早就该在河中淹死了，又岂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秦姝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他身上所背负的东西与重量，可是看着身下的女子，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咽了下去。
“日后，别再问这些傻问题。”
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喑哑，暗藏着不悦。
这一刻，秦姝深刻的明白，老夫人在他心目中的重量。
她伸出双手、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微微抬起脑袋，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印了印，低声道：
“抱歉，我最近看了几本话本，突发奇想……日后，我不看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