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缓缓有了焦点，也有了情绪。
他知道，凤九夜定然不会是谋害凤瑾月的凶手，也知道，大理寺卿所谓的查证，这其中必定会有猫腻。
大理寺卿是女皇的人！
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便要走时，猛地看见了一抹意外的身影。
不远处，凤九妖在男侍的随同之下，缓步走来。
她笑看着沧澜华，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看似心情极佳，她走近，笑言：
“听男侍来报，你在这里待了一整夜？”
她扫了眼天牢的方向：“你不去看看月儿吗？月儿醒来时，定然非常想见到你。”
“……”
沧澜华抿着薄唇，没有回答，他用几近陌生的目光看着凤九妖，淡淡道：
“别逼我。”
道出寡淡的三个字，他转身离开。
凤九妖看着他的背影，藏在袖中的双手缓缓握紧，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
孤就是要逼你！
孤要让你知道，在这离鸢国内，所有人都必须向孤低头！
……
宫中，三日后处死凤九夜的旨意下达，消息扩散开来，在凤都之中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百姓们就着此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