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面走走。”
“霜儿……”
“小姐,属下陪您!”
韩念起身,“殷公子,你伤势未愈,好生休息。”
语罢,与沧澜霜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屋子,徒留殷辰一人躺在床上。
他看着身边的一大片空荡,看着还在飘晃的门帘,薄唇抿紧、再抿紧……
堂屋。
火坑里,木头已经燃烧完了,剩下了一坑的木炭,烧的正旺,将整个堂屋熏染的热烘烘的,非常温暖舒适。
沧澜霜和韩念并肩坐在碳火边上,夜里,气氛格外的寂静、安宁,几乎连呼吸声都能够听闻。
韩念静坐着,看着坑中的碳火,沉默未言,不知在想些什么。
沧澜霜托着下巴,打了个呵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怀中掏出了半张残缺的牛皮纸。
“小姐,这是……”
“段悦说,我爹娘去段家,只为了抢夺他们家的传家宝,就是我手里的东西,当时在争抢的时候,一分为二了,这是残缺的半张,我给讨了过来。”
沧澜霜将牛皮纸在双腿上铺展开来,借着暗黄色的烛光,望去。
纸张上,刻画着无数条黑色的线条,纵横交错、交织勾勒,标注着令人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