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古家的佣人,都是很有眼力劲的。
余丹宁面色如此严肃地叮嘱她,那佣人自然是不敢乱说,忙恭敬点头,“是!”
余丹宁把信封揣进了自己的包里,这才进屋。
屋内,安小希正在用绸缎做手工。
知道她来了,头也不抬地道,“快来帮忙,我准备用这些布料做插花呢!”
“我对绸缎过敏!”余丹宁瓮声瓮气地回答,离得远远的坐下。
“得了吧,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对绸缎过敏啊?是心情不好吧?说,是不是陆少逸又逼你吃东西了?”
“他已经不逼我了!”余丹宁坐着喝了一杯热开水后,心情才好了点,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撑着下巴问,“小希,你和古炎晟在一起多少年了?”
“六七年了吧!怎么了?”
“随口问问!有人说夫妻两人,最难熬的就是七年之痒,你和他有这方面的问题吗?”
“没有!”安小希坦率地答应。
古炎晟还是和初恋时一般黏着她,而且,对她千依百顺呢,哪来的七年之痒一说?
“那他是不是还是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啊?”余丹宁压低嗓音,问了个很隐晦的问题。